第(2/3)页 一股懊恼的情绪逐渐爬满单廷珪的心头,单廷珪心下道:妄我单廷珪平日里自诩义气,如今连自己的至交好友都救不了,这团练使当着还有什么意思;若攻打那曾头市时,某未曾受伤,或许便能劝阻魏兄不将那曾头市女真人的身份上报朝廷,便不会有今日之事;只可惜魏兄不听泰山君言语...... 泰山君? 这个名字涌上单廷珪心头,便再也挥之不去,单廷珪喃喃自语道:“是了是了,如今若还有人能救魏兄,只能是泰山君了。” 打定主意,单廷珪再不耽搁,当即回了凌州军驻地,脱去身上的团练使的军服,又将案几上的印信用盒子收了,一道悬挂于军帐横梁上。 单廷珪就坐在横梁下,眼神直直的望着悬挂的军服与印信,不知心中想了些什么,良久之后,单廷珪猛地坐了起来,在满营军士诧异的眼神中,快马出了军营,朝着东平府方向而去。 凌州与东平府之间隔着齐、兖二州,单廷珪一路马不停蹄,昼夜兼程,终是提前押送魏定国的车队两日到达东平府境内,原本快马也需四五日才能赶到的距离,却是被单廷珪硬生生用三日时间便赶到了,这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马,加起来休息了不过两个时辰。 这个在水浒原文中与魏定国一道出场,一道上梁山,一道死在歙州的圣水将军,昼夜兼程五百里,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何为义气。 当单廷珪被当值巡视独龙冈周遭的骑兵第三营带回冈时,早已经早马背上昏死过去;若非苏定认出了其乃是当日围剿曾头市的凌州圣水将,却不知还有没有命见着祝彪。 单廷珪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入眼的便是柔软的被褥,干净整洁、窗阴几净的房间,单廷珪穿戴整齐后,起身往外而去。 出得房门,映入单廷珪眼中的是一片桃林,虽已经过了花季,但仍能才看出其春日盛开时的茂盛;那桃林中央,有一身着红袍的少年,那少年手中红缨枪上下翻飞,枪影层层叠叠,一看便是有名家指导;少年的不远处又有一粉雕玉琢的粉衣小丫头,站在旁边不住的拍手叫好。 单廷珪站在门口的廊檐下,一时间竟有些心绪恍然,耳边传来一道声音,“这是我家公子的弟子杨再兴,如今每日得卢员外、林教头、杨制使指点,枪法使得有模有样;另一个是公子的妹妹小桃夭,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,这前院满院的桃花就是公子为她栽的,乃是咱们独龙岗最讨喜的人儿。” 单廷珪回过头来,便见着一个一身红衣阴眸皓齿的俏丽少女,端着饭食走了过来。 第(2/3)页